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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巖】大型犬的教養方式

DOM哥與SUB弟的快樂生活。

· R-18,已完結

  「巖勝先生,今天事情處理得特別快啊!是要準備提早下班嗎?這才五點呢。」
  捧著一堆文件路過巖勝辦公桌的炭吉還是一臉清爽地跟他打招呼,巖勝點了點頭,順手幫他把一疊差點掉出來的紙重新扶好。
  「的確是有點私事,不得不早些回家。跟老闆申請過了。」
  「真羨慕啊,是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
  繼國巖勝淺淺地笑了笑,拉上公事包的拉鍊,優雅地甩到肩上,剪裁得體的西裝外套劃出了流麗的腰線。
  「我就是想起來,我忘記給家裡的狗兒留飯了,萬一餓著他,就不好了。」

 

  巖勝先生果然是很不得了的人哪……炭吉一邊自我感嘆,一邊把文件扔到自己桌上,認真起來一下就能解決工作,只不過全辦公室公認的模範好社畜巖勝先生平常幾乎都會留下來協助其他人,基本沒看他早退過。
  看來是份外寵自己的狗呢,就餓一餐都不捨得。

 


  巖勝的家離他公司車程不遠,滿打滿算二十分鐘,他抵達自己居住的小公寓時,日色已經影影綽綽地斜披而下,在他陶瓷一樣淨扮的側臉灑落一片熟透的橘子般甜膩的光暈。巖勝打開門,屋子裡果然還沒開燈,只有薄弱的光從厚厚的窗簾布後面掙扎著想透過來,他不由得心情更好了些,關上門,對著暗影重重的空間柔聲喊道:「我回來了。」
  ……——颯。
  金屬細微的摩擦聲從臥室內部傳來,很快又歸於寂靜。不,仔細聆聽的話,還能聽見很輕很輕的呼吸聲,隨著巖勝的腳步逐漸接近臥室變得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他推開虛掩的房門,一下拍亮了燈。

 

  「……———!!」

 

  縮在床頭櫃旁邊的人震了好大一下。尖銳的颯颯聲隨著他急遽的起伏晃鐺起來。
  「…兄…長,是兄長…嗎……、」
  「難道還會有別人嗎。」
  巖勝把公事包扔到一邊,瞇眼望向被他用鎖鏈跟項圈拴在床頭櫃旁,此時正伸著脖子可憐兮兮地試著尋找他在哪裡的狗兒。圍著眼睛的黑布看來的確有阻擋到視線,兩只手也仍然被他當時隨意抓的一條領帶縛在身後,總而言之,一切都同他早上出門時所差無幾。
  就連那根從拉開的褲鏈裡彈出來、用他的髮帶緊緊綁著會震動的小玩具,此刻也還在發顫,似乎隨時都要噴發出來的硬挺性器也一樣。
  巖勝幾乎都沒察覺自己笑了,他在癱坐在地的弟弟——緣壹身前跪下,親暱地湊近他的耳畔,吻了吻那發紅耳垂上的耳洞,氣息柔順地在耳廓裡流連,蘊著難以察覺的熱度。
  「緣壹有好好地當乖孩子嗎?」
  「啊…是的、兄長……兄長、」
  緣壹的喘息很輕易地就被他挑得急促起來,鼻尖抽動著試圖摸索他在哪裡,巖勝按壓下溢流而出的滿足感,把手繞到弟弟腰後,掏出了被他握在手裡溫熱的玩具開關,瞇眼看去,上面的電量顯示已經快見了底,看來從他出門後就確實沒有關過。於是他體貼地卸下了弟弟眼前的布,緣壹兩眼的眼尾都泛起明艷的紅色,潤澤的眼神在重見光明的一瞬間就緊緊咬著他不放,那看似溫順的紅眸底下砌著顯而易見的深沉慾望,巖勝忍不住背脊一顫,腿間幾乎發軟。不,現在不行,還差一些。肉就是要徹底燉爛燉軟才能香甜地入口即化。他替緣壹關掉了開關,清晰地感到對方在他手裡抽了一下。
  「……好孩子…想要獎勵嗎?」
  巖勝伏下身去,纖長的手指充滿暗示意味地緩緩纏上弟弟高漲的陰莖,指尖輕輕一捻,就把髮帶解了開來,沾滿腺液的小玩具隨即滾落在在地上,倒映著亮閃閃的淫靡光芒。
  他還沒放開緣壹的雙手,於是弟弟只能用那雙和自己一樣的眼睛苦苦地望著他,祈求他。看來今天的成果很是不錯,繼國緣壹可能從來沒有把他對於自己的渴求剝出得如此明顯,大剌剌地暴露在血肉之外,浮蕩在他們之間纏繞的氣息之中。弟弟沒有馬上回答,於是他拿指甲輕彈了一下那根曾經在自己身體裡狂放地肆虐過無數次的龐大凶器——光這麼想一想都快令他意蕩神馳——,緣壹隨著搖晃的性器痛苦地呻吟出聲。
  「兄長、兄長……幫幫我,幫幫緣壹……」
  「……怎麼幫?說出來。」
  緣壹迷亂地眨著眼,視線焦合的地方是自己兄長紅潤小巧的雙唇,他隱約覺察到這是某種考驗,兄長一定不會那麼快就讓自己得償所願,說到底他會被綁在這裡就是一個懲罰。柔嫩的舌尖在齊整如珍珠扇貝一樣的齒間若隱若現,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液。
  「兄長……願意的話、用嘴,好嗎……?」
  好痛。忍受了大半日不夠令他滿足的刺激的陰莖感覺隨時都要炸開一樣,有無數個瞬間他好想要扯開兄長綁在自己手上可說是毫無實際制止意義的領帶,然後將眼前的人生吞活剝拆吃入腹,緣壹太過清楚只要他稍稍使力,那東西就會變成幾片可憐的碎布,而他也可以從這令人精神蒸發的溫吞快感中解脫。可是兄長說了不行。兄長讓他聽話。聽話了兄長就會誇他獎勵他。
  「……好吧,我就滿足你。」
  兄長眼底平靜,嘴角卻勾出了妖冶的的笑容,他的頸間似乎也生出了薄汗,幾綹髮絲黏在耳下,隨即被兄長伸手撩到了耳後。一片白膩的脖子姣好地顯露出來。
  「———……!!」
  前端完全陷入溫暖緊緻的喉間包覆的瞬間,緣壹差一點點就繳械了,兄長的技術又進步了,居然一下就將他含得如此深入,那張沾了蜜一樣融滑的嘴淫穢地撐到了最大,緣壹恍惚望去,正正對上巖勝的眼,兄長扇著長長的睫,半瞇的眼眶裡濕潤地勾著自己的面容,那副半是苦悶半是嬌俏的神情像是催促自己趕緊把精液射進他的體內。柔軟似水蛇的舌在他怒張的血管上來回遊走,舌尖貼伏凹陷的鈴口,吮吸那裡因為興奮和情慾流出的透明液體。不行了。哥哥的嘴太舒服了。以前光是看著他的性器就紅透半邊面頰的羞赧姿態不知道去了哪裡。
  「兄、……不行,已經,我……啊、」
  巖勝不但沒有停下,甚至伸手摟緊他的腰,使勁把碩大的陰莖往自己身體裡埋,感覺龜頭抵到最深處的瞬間,緣壹終於忍不住,全數交代在了兄長的喉中。他實在受折磨太久了,一波波發熱的精液隨著因為高潮而緊繃的身體射出,他眼睜睜看著兄長努力地鼓動喉頭,試著把自己的種子全部吞下,卻仍然從嘴角漏出了幾滴乳白的黏稠液體,比起愧疚居然更是壓倒性的心跳加速與亢奮。

 

  「…哈、……出來這麼多,忍了很久吧,緣壹……?」
  巖勝終於抬起透來,這次他連含著淚水的眼尾都浮上了顯著的笑,甚至有點得勝似的欣喜,微張的唇裡閃著還沒來得及吞嚥下去的淫靡氣息。緣壹感覺下腹又逐漸漲了起來。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到更加深入的地方。
  「兄長……」
  然而巖勝伸出一隻手指,堵在了他的唇上。
  「不行。」
  稍微有些冰涼的指尖沾著兄長身上淡淡的好聞香氣,緣壹下意識地張開嘴,舔吻起那只圓潤白皙的指。
  「……嗯…,還不行,你今天、還沒吃過…我們也還沒洗澡,對吧。乖。還不行…」
  說起來,他確實還沒吃過東西,他全忘了。難道不是吃兄長就好了嗎。不願意違反巖勝說的話,緣壹只是在指尖抽開之際,輕啄了一下那令他眷戀的柔軟肌膚。

 

  緣壹還不太會料理,於是巖勝做菜時,他只是乖乖坐在一旁等待,菜做好了再乖乖上桌吃。拿狗盆裝食物在地上吃這種事巖勝到底做不出來,也沒什麼興趣看弟弟趴在地上吃東西的樣子。
  這時候吃飯毫無疑問只是焦灼的延長,緣壹菜都嚼得有些漫不經心,巖勝也不搭理他,全然無話。
  用完餐收拾好碗筷,巖勝正準備去洗浴時,卻被弟弟拉住了衣角。
  「……怎麼了?」
  「我也一起。」
  巖勝挑眉,拒絕的話一下竄到了嘴邊,又被他緩緩吞了回去,經過了幾秒窒息似的奇妙沉默之後,他才淡淡道:「好吧,你也進來。」

 

  單人間的浴室並不算寬敞,擠兩個成年男人略有些勉強,但巖勝也沒說什麼,只是向兩側伸開了手。
  「幫我脫掉。別做多餘的事。」
  沙啞卻又清晰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裡迴盪。

 

  緣壹解開扣子的動作不算很快,兄長身上本來就只剩一件薄襯衫和西裝褲,他一個個地解開,兄長緊實的胸腹也跟著在他眼前綻放開來;接著是皮帶、腰扣,拉開褲鏈剝下外褲跟裡褲時他才察覺,兄長的器官也已經帶上了些許熱度,他早該猜到了,在替他口交的時候,兄長就開始興奮了——如果不是被命令不要做多餘的事,緣壹真想吻一吻那泛著些許粉色的大腿內側肌膚。
  「嗯……你也脫了吧,緣壹,然後,幫我洗。」
  兄長的神情早就恢復到最開始的冷徹,剛才含著他的性器時的淫亂樣子蕩然無存,但寸縷未纏的光滑身子卻湊了上來,隔著他自己的衣物同他緊緊相貼,熱度高得發燙,緣壹不由得伸手挽住了那線條分明的腰。巖勝低低嗤笑一聲,甜膩的聲線在空中散開。
  「不許做多餘的事。」

 

  這真的不是一件容易達成的任務。淋浴間裡蒸氣氤氳,迷了人眼也亂人心神,緣壹小心翼翼地清洗著懷裡這具分明與自己身材相差無幾,卻總是讓他覺得脆弱易碎的軀體。斜削的肩,嶙峋的鎖骨,微微挺立的乳尖,背後如同象牙色的山脊一樣有致地突起的背骨,他擠了更多沐浴乳,毫不吝嗇地抹在兄長身上,那頭烏黑的長髮現在用毛巾盤了起來,緣壹得以全無顧忌地在那光滑的背上用手掌遊走探索。指節陷入腰下的縫隙間時,兄長顫了一下,隨即就帶著警告意味地瞪了他一眼,兩只眸子被水氣蒸得血紅血紅的,份外勾人。
  「………請准許我,兄長…唔、」
  「不許。好好洗乾淨。」
  巖勝又抓住了他的性器,本來就只是靠意志在拼命壓制的器官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巖勝輕輕揉搓著逐漸抬頭的地方,膩在他耳旁淡淡地說:「乖孩子才有獎勵。」
  那冰冷又毫無起伏的聲線讓緣壹背脊一陣發顫,霧氣繚繞的視線幾乎泛白。啊啊,兄長,為什麼您總是如此擅長煽弄緣壹呢。就著泡沫的潤滑,他一下就將手指沒入了巖勝後方緊閉的甬道。
  「啊……!」
  可能是完全沒料到突如其來的刺激,被他箍在懷裡的人顫了好大一下。「緣壹……!」
  「兄長。」他一手把那枝腰摟得更緊。「這裡也得好好洗過,對吧?」
  「你……嗯、唔」
  巖勝咬著唇想忍住呻吟,稍微有些難以言喻的後悔,大約還是稍微過分了,緣壹平常並不會這樣刻意鑽自己話語裡的漏洞。如果現在明言要求緣壹住手,弟弟想必會乖乖停下,只是……
  只是,巖勝自己也是忍耐了很久的。
  一旦慾望被徹底挑起,哪裡又肯就此放手呢。

 

  「哈……嗯啊、緣……這裡、嗯嗯,不行……」
  後面的手指增添到三根時,巖勝早就整個化在了弟弟懷裡。弟弟的手指就好像對自己的體內瞭若指掌一般,在裡面肆意抽插按壓,噗啾噗啾的水聲讓他頭暈目眩。沒有疼痛也沒有異物感,不斷襲擊而來的只有浪潮一般捲過全身的悅樂和終於被填滿的滿足感,這就是他的弟弟對他做的事,讓他成了不得不耽溺於和親生弟弟荒誕的亂倫性交之中,如同雌獸一樣渴求對方灌溉的淫亂身體。他曾經想要阻止過,曾經試圖讓一切步向正軌,結果卻是讓本就傾斜的天平直接倒了一地。
  這個人是自己的東西。本能如此訴說。
  「兄長…哪裡不行呢?」緣壹的聲音聽上去充滿純粹的困惑。「您看起來明明這麼舒服……」
  巖勝暈乎乎的,也不想惱他了,照著對方緊實的肩頭就是一口咬下去。
  「笨蛋……這裡不行……去床上。」

 

 

  被毛巾胡亂擦乾身體然後包成一團扔到床上的體驗並不是很好受,巖勝掀開毛巾,本來想張口罵兩句什麼,一睜眼就看見緣壹壓在他身上,滿臉紅潮,兩只眼睛慌亂地眨著,伸手好像要碰他又不敢碰,頓時氣都被梗了回去。
  「兄長、可以嗎、可以嗎……?兄長…兄長…?」
  還是那副樣子,情緒一上來,除了喊兄長就什麼都不會了。巖勝嘆了口氣,主動張開了雙腿,到剛才為止還在被弟弟拓張玩弄的後穴流著滴滴答答的水,嫩紅的穴口皺褶誘人地一縮一縮。
  「隨你高興吧。」
  繼國緣壹為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是如此令他情慾高漲。

 

  與手指完全無法相較的熾熱質量突進自己腹中時,繼國巖勝又一次覺得自己像是要在受難中死亡一樣,全身都痙攣似的緊縮起來,他聽見緣壹倒抽了一口氣。
  「兄……太緊了……緣壹會斷在裡面的……」
  「……!胡、說」
  十足委屈的聲音從胸前傳來,緣壹吻咬著他的乳尖,一邊緩緩深入,迫得他不得不挺起腰來迎合對方。「先………不准、動!」
  這無疑是雙方都不怎麼好受的暫停,緣壹生硬地止住了動作,滿臉不解跟越發深厚的委屈;巖勝自己也是喘著氣,剛才弟弟已經觸到了他的敏感點,他四肢都在發麻,從回家時就積累到現在的慾望只要再多一點點就能將他徹底掀入深淵之中了。所以,在那之前。
  「…………知道自己為什麼受罰嗎?」
  巖勝勉強伸出痠軟無力的雙手,使勁箝住緣壹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
  「回答。」
  「……」
  緣壹望著他,汗水從他的額間的鮮紅斑紋上滴下,落到巖勝的眼畔。接著他握住巖勝的一只手,微微一笑,指間重合,緊緊相扣。
  「哥哥放心…我不會再趁哥哥不在的時候自慰了…原諒我好不好,哥哥?」
  「……你可是我的東西。我不允許…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浪費你的精液。明白了嗎?」
  整個東西都埋在自己體內的時候還特意叫哥哥未免狡猾。巖勝瞪著緣壹,雖然半融在快感裡的眼神少了很多氣勢,緣壹仍然溫順地朝他低眉伏首。
  「是的,我永遠是哥哥的東西,我明白的——兄長。」

 


  「啊……、啊啊、嗯啊、太快……嗚嗚、嗯」
  「不…兄長、其實還想要更快的,對吧?」
  他的大腿被壓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幾乎與他的前胸緊緊貼合。緣壹粗硬的肉棒在早已被馴伏的後穴裡激烈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眼前金星亂冒,被快感調教得服服貼貼的身體滿懷歡欣地把更深的地方挺送給弟弟,每一寸肉壁都依依不捨地吸吮著那根烙鐵一樣的性器。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像攪化了的煉乳跟糖蜜,甜得令人暈厥。巖勝已經無力抱住緣壹,整個身體像是斷線的人形一樣任弟弟擺弄褻玩。
  快要高潮的瞬間,緣壹突然扣住了他的腰,在沒有拔出來的情況下硬是讓他翻了一圈,視線中忽然失去弟弟加上內裡的刺激讓他驚叫出聲,前端卻滴下了更多滴滴答答的透明液體。
  「緣壹、你怎……啊啊、啊❤️」
  只有臀部被抬高了,他趴倒在床上,臉埋在早被自己的淚水跟唾液糊得一團亂的綿軟枕頭裡。好像狗一樣的交配姿勢。巖勝忽然想起緣壹頸上那個他親自買來的項圈,他在被侵犯,被自己的親弟弟侵犯,像耽溺肉慾失去理智的瘋狂野獸一樣。肉棒捅得更深了,一次次地撞擊最深處那個小小的開口,擠壓內臟的苦悶跟敏感的肉穴被肆虐的快感在逐漸剝離巖勝的理智。
  「太深、那邊……不可以❤️啊啊……要去、了、要去……❤️」
  「……只靠後面就去,兄長果然很色情……、兄長,告訴我好嗎?」
  「……?、啊啊、?」
  後穴的快感吞沒了巖勝絕大多數的意志。他的手指深陷被單,幾乎要留下印子。緣壹還在執拗地攻擊他最深的地方,想要破壞最後的防柵,那副被親弟弟的慾望塗滿了身子的模樣是那麼可憐又惹人疼愛。
  「兄長……也是只屬於我的吧?對吧?對吧……!」
  「……————啊啊啊!?」
緣壹的前端終於硬是嵌進了那個小小的窄口時,他們幾乎是同時攀到了高潮,床單上沾滿了濁白,一股股熱流灌進他的腹中,讓他全身戰慄,只有他能讓弟弟射精,只有他能讓弟弟在自己體內深深地播種。
  ——…也只有弟弟,才能讓他達到真正的高潮。
  就連繼國巖勝自己也不行。

 

  啊啊,多麼令人愉悅。

 


  巖勝勉強轉過身,把還喘著氣的弟弟溫柔地擁入懷中,輕吻他熾熱的唇。
  最後的那個問題,他並不打算回答。